根植於時代的大愛與贊歌

2015年02月26日05:47  來源:中國軍網
 
原標題:根植於時代的大愛與贊歌

  巴金先生在談作家的勇氣與責任心時曾說:“在創作實踐中,我追求,我探索,我不斷地磨煉自己,我從荊棘叢中走出了一條路。任何時候我都看見前面的亮光,前輩作家的‘燃燒的心’在引導我們前進。”巴老的創作被視為中國知識分子的良心而備受敬仰。也由此可見,在創作中不斷追求真善美,不斷地磨煉自己的靈魂,當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作家終生的創作追求。

  擺在面前的這套24冊《郝敬堂報告文學集》,無疑是武警部隊資深記者、作家郝敬堂40余年追求真善美,弘揚正能量的展示。多年來,他執筆行走於山水之間,參加了武警部隊組建以來幾十起重大事件的採寫,採寫了上百名武警英模的先進事跡,讓無數個激動人心的時刻以及英雄人物通過自己的筆成為歷史的記錄:從放眼世界的《來自伏爾加河畔的異國情緣》《東方不敗》《天下大同》,到關注國家建設的《天路迢迢》《茫茫昆侖唱大風》《汶川,我們來了》﹔從高歌英雄模范的《小崗之子》《大巴山的女兒》《蘑菇雲下的愛情故事》,到勾勒社會各階層普通人物的《都市尋夢人》《趕車人的詠嘆調》《敢拼才會贏》,郝敬堂懷著強烈的使命感和責任感,認真審視這些值得我們思考的大時代、大事件,秉筆直書人物的命運起伏。

  作為軍旅作家,郝敬堂關注更多的依然是部隊現實生活。重讀《國旗譜》《中國飛天夢》《中國禮炮兵》《國賓護衛隊》,重溫《請允許我用左手敬禮》《正步走過春天》《問天下誰是英雄》《走上國際領獎台的士兵》,我的眼前浮現出英勇善戰的中國軍隊、默默奉獻國防事業的科研團體和拼搏奉獻個人崗位的普通官兵。

  在英雄主義被漠視與誤讀的年代,郝敬堂在《問天下誰是英雄》中一遍遍追問:“在和平年代,還有英雄嗎?英雄在哪裡?在沒有硝煙的時代,黃繼光、董存瑞那種鐵血英雄已經不可能出現了。另有人斷言,在社會大變革時期,在市場經濟條件下,英雄精神已經變質,英雄效應已經弱化……”在宣傳民族團結上,郝敬堂用《好大一個家》帶領我們走進一個多民族家庭:“祖孫三代,六個民族,183口人,如此龐大的家族堪稱‘中國之最’,如此和睦的家庭世上稀有。而這樣一個獨特的家庭,是由維吾爾族老人阿比包和妻子阿尼瑪共同用愛心搭建的。那麼多掙扎在貧困、孤獨、困窘中的孩子,因為這兩個老人重新燃起了生命的火焰……”

  一個有正義感的作家必定視傳遞正能量為己任。郝敬堂的作品就是這樣緊貼時代需求和社會現實,著眼於普遍存在的精神困境,喚起人們對生活的熱愛,引導他們與這個時代、這個世界建立一種良性的共構關系。

  郝敬堂善於截取人間溫暖與愛的片段,所講述的每一個故事均專注生命的不同形式、不同階段,尤其是那些飽含人性崇高光輝的、讓人心靈為之震撼的生命存在。他沒有空洞抽象地追溯,而是通過描述諸多感人的細節,構建起事件的邏輯線索以及人物命運的清晰軌跡,力爭表現出這些人物偉大的靈魂和平凡的生活,以及面對榮譽與尊嚴、人格與人性的追問時所做出的不平凡選擇。

  在塑造“感動中國十大人物”之一的沈浩時,郝敬堂沒有大肆鋪陳筆墨,而是截取了沈浩面對家人的三次流淚。這三次流淚是沈浩作為一個兒子、兄弟、父親的最柔弱一面。第一次流淚是因為母親離家前的一句“乖乖兒,你可要把公家的事情辦好了”,沈浩雙膝跪倒拜別母親,抬起頭已是淚流滿面。第二次流淚是在親情與公正面前,他說,哥長於弟七八歲,哥的頭發烏黑,而弟的頭發已斑白,懇請三哥多一點支持和理解,因為“一個人在外打拼真是不容易”。說到此處,沈浩流淚了。第三次是女兒生日,父親失約,為了哄女兒開心沈浩為女兒翻起跟頭。看到眼前的一幕,女兒哭了,沈浩也哭了。

  有什麼比一個又一個羅列在一起的細節更能讓人感動?有什麼比一件又一件朴實的瑣事更讓人相信故事裡的這個人真實的存在?他們說的是“人”話,辦的是正事,走的是大道。

  在《請允許我用左手敬禮》中,郝敬堂還原了驚心動魄的戰斗時刻:“就在那個瞬間,手雷在他手中爆炸了。一點也沒有感到痛,一點也沒有感到怕,煙塵落定,丁曉兵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活著,一眨眼,不好!俘虜正爬起來想跑,丁曉兵扑上去想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可右手卻使不上勁,低頭一看,右臂肘關節被炸沒了,骨頭露了出來,剛才那一捕俘動作將斷臂一下子插到了泥土裡……回撤的路上,丁曉兵在戰友的攙扶下艱難行走,由於山高林密、灌木叢生,連著一點皮的斷臂老是被挂住,很疼很疼,為了不影響回撤行動,丁曉兵拔出匕首將連著皮的斷臂割了下來,別在了腰帶上,他想回去再接上。”

  這種嵌入現場的體驗式描寫,既具有深厚的思想內涵,又具有高度的藝術水准﹔既能使人讀之血脈賁張,又可令人為之擊節贊嘆。

  讀郝敬堂報告文學,或許能對我們有這樣幾點啟示:

  一是要對“寫什麼”進行准確定位。文變染乎世情,興廢系乎時序。要認真思考自我與社會、理想與現實、時代和軍營的關系,而不能滿足於廉價的抒情和空泛的議論,更不能滿足於追名逐利的寫作。用作品形象告訴人們什麼是應該肯定和贊揚的,什麼是必須反對和否定的,代表一個時代的風貌,引領一個時代的風氣,引導讀者樹立和堅持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文化觀,增強做中國人的骨氣和底氣。

  二是關於“如何寫”的姿態。隻有以一種純朴熱烈的感情、直面介入姿態穿透現實,赤足邁入時代的巨流中,用肌膚觸摸春水之清冽,感受夏洪之奔涌,借素筆記錄生命的甘美,播種明天的希望,才能如十裡春風滌蕩頹廢萎靡的社會不良風氣,提振人的精神和靈魂。

  三是運用好具體方法。好的文學作品必然是個有機整體,從意向到音韻,從句法到結構,牽一發而動全身。故而,應追求的是明晰簡潔的敘述,生動有趣的文字,讓每一部作品都擁有單純中的豐富、朴素中的優雅、平實中的意蘊。

(來源:中國軍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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