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軍航空兵某旅副參謀長姚凱手持“金頭盔”與戰機合影（2018年9月8日攝）。新華社發（楊盼 攝）

“我是中國空軍，你即將進入中國領空，立即離開，立即離開！”

在某海上空域，空軍航空兵某旅副參謀長姚凱駕駛戰機與外國軍機迎面對峙。

60公裡、50公裡、40公裡……逼近，再逼近! 姚凱駕駛戰機抵近外國軍機，直到將對方驅離。

“如果膽敢飛到我們的天空上，哪怕是隻老虎，也要敲掉它兩顆牙！”姚凱說。

“空中拼刺刀”是姚凱信念的圖騰。在抗美援朝戰場上，姚凱所在部隊正是憑著這種“空中拼刺刀”精神，迎戰世界頭號強敵，創下了世界空戰史上的奇跡。

空軍航空兵某旅副參謀長姚凱在空中進行對抗空戰訓練（2020年7月14日攝）。新華社發（楊盼 攝）

2017年，姚凱出戰空軍航空兵自由空戰比武競賽。

在節奏快、對抗性強的2對2近距空戰中，一連串大幅度的拉升、俯沖，佯裝機動，馬上回轉，形成壓制，鎖定截獲……姚凱和僚機高中強最終摘下了空軍自由空戰對抗考核的桂冠，捧回兩頂“金頭盔”。

姚凱說，這兩頂“金頭盔”是“拼”出來的，也是“學”出來的——為了研究戰法、摸清裝備，他與戰友夜以繼日苦學精練，空勤樓的燈光常年亮到深夜。

“未來的空天戰場給‘空中拼刺刀’提出了新的要求：信息化條件下空中對抗，不僅要拼勇氣、拼技術，更要拼智慧、拼信息。”姚凱說。

姚凱這樣要求自己，也這樣要求年輕飛行員。

帶教新飛行員，姚凱極其嚴苛：“打仗隻能靠真本事，我們必須玩命練。”

訓練中，他帶著飛行員高度飛到盡低、遠海飛到盡遠、時間飛到盡長。

飛行員毛祿主對姚凱的評價隻有一個字：“怕”——“一次執行空中警巡任務，我在返航途中編隊鬆了一點，下來之后被他狠狠批了一頓。”

“戰斗意識是一顆種子，必須種早、種扎實。”姚凱對未來的思考緊貼打贏：有參數疑點，他帶頭推演到深夜﹔有創新戰法，他第一個升空驗証……

空軍航空兵某旅副參謀長姚凱（中）在大隊講評室給年輕飛行員講述對抗空戰比武中的經驗教訓（2018年9月14日攝）。新華社發（張皓陽 攝）

一段時間后，飛行員們對這位“嚴教頭”從“怕”變成了“敬”。

“跟著他上戰場，我們心裡踏實！”毛祿主說。

大機群跨區機動轉場、多兵種聯合演習、高原實彈訓練……在人民空軍加快向空天一體、攻防兼備轉型，邁向世界一流空軍的征程中，姚凱與戰友們的航跡也不斷延伸——從白山黑水飛向高原戈壁飛向遠海大洋。

講起在藍天上看到祖國河山的景象，一向內斂穩重的姚凱眼睛瞇縫起來，嘴角止不住地上揚：“祖國的天是那麼藍，海是那麼廣，島礁是那麼漂亮。”

飛上藍天不是目的，保衛藍天才是目標。

空軍航空兵某旅副參謀長姚凱（中）向機務官兵反映飛機使用情況（2020年2月21日攝）。新華社發（李俊迪 攝）

從去年6月到今年6月，姚凱所在部隊的出勤表上有這樣一組數字：

姚凱，執行任務：300余天，休假：8天。

休假的8天裡，姚凱盡最大的努力給家庭帶來“鋼鐵漢”式的溫柔。他把5歲的女兒高高地舉起來轉圈兒，“飛翔”起來的小丫頭“咯咯”笑著和爸爸一起哼唱他們最喜歡的歌兒：我愛祖國的藍天，晴空萬裡，陽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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