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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戰友”二郎

2017年05月04日15:27 | 來源:人民網-軍事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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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巡邏”,二郎哭了(李威攝)
最后一次“巡邏”,二郎哭了(李威攝)

犬舍裡的老兵,如今隻剩下二郎。

二郎是營區裡的一條狗,是出生即入伍十二年的“老兵”,戰士們隔三差五的就要去車場看看這位老戰友,不光是喂食,從它的身上,戰士們總能汲取到一些符號和圖騰般的精神特質。

二郎的兵齡不短了,履歷更是豐富。2005年,二郎出生在河北香河,2006年剛滿周歲,遂登上軍列,成為一隻任務中的“萌犬”。

南方氣候潮濕,各種草蛇頻繁游走在樹林裡、草叢中。除了陪伴哨兵站崗,隨時捕捉營區內“一舉一動”以外,二郎儼然成為了“捕蛇者”。俯身聽聞,低吠警告,將其驅逐“出境”。警衛班小戰士沒有監視到的“鼠蛇之輩”,有它在。

二郎是一個守紀律的老兵,基本不用戰士們費心,每天,二郎都會自己用爪子撥開鐵門栓,跑出去“巡邏”,然后趁著落日余暉趕回來。可有一次,門栓怎麼也沒打開,值班戰士以為它還會像往常一樣自己“回家”,就沒有再查看。第二天發現二郎就趴在下過雨的門口等了一宿。

“我的工作無差錯,我的崗位請放心。”每次任務回來,它都會運用新學會的本領給自己的工作加碼。從成為器材倉庫“保管員”以來,它就是一個移動的小型攝像頭,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耳朵。與“入侵”的刺猬搏斗被刺傷爪子,對探親著便裝的地方人員“虎視眈眈”,二郎也許不懂得裝備對“主人們”的意義,卻早已認定整個大院都是他的家,家人的“家具”不容外人覬覦。對於“進駐就打”它有自己的定義,進入警戒區,干擾了安全,就打!

現在,它和一隻叫導彈的黑背成為了“忘年交”,時常“傳授”給它一些“技戰術”。從小,它們的世界裡隻有“空軍藍”這一個顏色,此生,它們的眼中也隻有這一個顏色。看到藍色的軍裝、迷彩,它們都會湊上前去對你搖搖尾巴,從來不會“呲牙咧嘴”。

二郎已經12歲了。牙齒隻剩下幾顆,嘴邊的毛已經花白,成為了“漸變色”。但是在戰士們心裡,它依舊那樣健碩,和在任務駐地的“英姿”無差。二郎再也啃不動骨頭了,隻能“眼巴巴”的干著急。戰士們就輪流給它喂流食,時常陪它玩耍,用帆布給它做衣服。大大的綠色帆布剪出五個窟窿,套在二郎身上,搖搖晃晃的走著也能讓人萌出眼淚。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都說“老小孩兒、老小孩兒”,二郎現在愈發的喜歡和戰士“膩”在一起。每個晒太陽的中午,睡夢中它或許會回憶起很多“老戰友”,他們再摸摸它的小耳朵,然后噙著眼淚打好行囊。雖近遲暮,但血性仍存,它的崗位上,“聽令、沖鋒、誰敢廢話。”二郎沒覺得自己是狗,戰士們也沒有把它當作狗,所以在結尾的時候我要用“他”代替“它”。十二年,他始終“不在編”,卻活成了“編制內”的“老人兒”。十二年,他始終“不定崗”,卻守成了“崗位上”的“標杆兒”。二郎在部隊的十二年活的單純,他並不復雜的頭腦裡隻有忠實,忠犬八公的堅守是對主人生離死別的眷戀,軍犬二郎的堅守是對崗位與生俱來的執著。感謝二郎吠聲明亮、如電掣風馳的青春,感謝他在“老當益壯”的年紀依然把警惕的目光當作日夜醒著的槍膛。

因為忠誠,所以服從。戰友們經常將戲稱的“二郎精神”挂在嘴邊,新兵如果問是什麼?班長用手一指二郎,大聲告訴他,看!“沒有人犬的特殊,隻有戰士的要求”。(孫天依、張鵬)

(責編:黃子娟、閆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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