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艦上的“老鬼”們 艦船“心臟”的守護者(圖)

1月5日晚，海口艦機電長傅達旺與柴油機技師王東正在核對柴油機當日工作數據。侯融 攝

在海軍軍艦上，有一群被稱為“老鬼”的人。他們常年在水線以下工作，見不到陽光，經常滿臉油污、一身汗漬，迷彩服裡總是浸滿柴油味兒。他們是艦艇機電部門的頭兒，平日裡船上的人叫他們“老鬼”。

元旦剛過，記者跟隨海口艦機電長傅達旺下了機艙。隻見他換下過節時穿的筆挺的白色春秋常服，挂到衣櫃裡，隨手取出一套迷彩服。他說，一年到頭，也隻有在過節的時候才能穿這身漂亮的衣服，當機電長的在艙室裡跑上跑下，穿迷彩服比較方便。“登梯的腿，尖尖的耳，洗不掉的味兒。”傅機電長笑著告訴記者，這就是海軍流傳甚廣的“老鬼歌謠”。

“滿艙的油味，能受得了嗎？”記者隨他鑽進機艙，一股濃烈的柴油味扑面而來。看見記者難受的樣子，傅機電長說，鑽機艙時間長了，這柴油味兒漸漸的就不那麼難聞了，甚至有時候深吸兩口還能品出一絲香氣來。

記者試著深深吸了兩口艙室的空氣，“哇！”差點兒忍不住吐出來。傅機電長說，當機電兵人人要過這一關，甚至“老鬼”的妻子和孩子也要過這一關。有一次遠航歸來，進家門就親熱的抱起了孩子，誰知小家伙一個勁兒的躲，還跑向妻子喊道：“臭爸爸回來了！”妻子大笑著，忙把他推進了洗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