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終於回來了!2013年4月11日14時50分,載著東北抗聯陳翰章將軍遺首的靈車,經201國道在吉林省敦化市和黑龍江省寧安市交界處的牡丹江大橋,緩緩地駛入敦化市境內。在橋頭敦化市一側的恭迎場地,拉起的黑底白字“將軍百年華誕,忠魂回歸故裡”條幅庄重醒目。武警官兵、公安干警、學生、機關干部、將軍家屬及家鄉群眾等胸配白花,恭迎陳翰章將軍遺首回家。這一別,已是73年。70多年前,在白山黑水的深山密林中,到處都有陳翰章將軍的身影。他衣衫襤褸,吃樹皮飲雪水,卻健步如飛。他用兵如神,打得日軍膽戰心驚。陳翰章天資聰穎,善於鑽研。不滿14歲時,參加敦化縣教育局的全縣塾師招考考試,當榜公布時,他在37名考生中,成績名列第四,轟動縣城,被稱為“小才子”。
皮影是一門古老的民間藝術。河北遷安皮影,曾經是中國為數不多的最古老的皮影流派之一,是中國皮影祖宗級的珍貴遺存。遷安地處長城腳下,冀東腹地,也是歷史上北方皮影流傳區域的中心樞紐位置。遷安皮影史上有眾多杰出影人,像“箭杆王”趙紫陽、“簧腔圭臬”李秀、“影界金少山”歷景陽等。而在70年前,一批藝人們以唱影的形式走街串巷、宣傳抗日、誘敵伏擊,為抗戰宣傳,吸引人們加入抗戰隊伍,成為遷安皮影史和中國抗戰史冊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人民網“我的家鄉,我的好兒郎”主題採訪組記者一行近日來到遷安,走訪這些老藝人及他們的后代,聽他們講述七十年前那些有關皮影抗日的故事。說到皮影,在遷安,郭寶皮影傳承館家喻戶曉。館長郭寶是位皮影制藝人,2001年師從有“一代宗師”之稱的刻影藝人王珍,2003年成立了郭寶皮影傳承工作室。2014年,郭寶皮影傳承館在遷安落成。
巍巍呂梁山,滔滔黃河水,孕育了山西這片紅色熱土。在山西省孝義市兌鎮西部的呂梁山區,坐落著一座古朴的村落——石像村(現稱石踐村)。這裡,山腰上窯洞呈梯狀密布,抗戰村子舊貌仍現,70年前,這裡曾是一片培養革命志士的沃土。這不是個普通的小村落。抗戰初期,石像村僅有百戶人家,就有108位村民主動參加抗戰,23位血洒疆場,為國捐軀,用生命和熱血在這塊紅色大地上,譜就了一曲又一曲民族壯歌,鑄就了紅色孝義的一個又一個忠魂。為了表彰石像村人民對抗日戰爭的貢獻,1938年,石像村被孝義縣抗日民主政府命名為“抗日模范村”。“石像小學人人皆知革命烈士的名字,3至6年級的同學都能講革命烈士的故事。” 石踐小學校長任華鵬自豪地說道。“石像村的后代們牢記石像村的抗日史,明白石像的英雄們是如何為國捐軀的,這增加了他們熱愛祖國的信心,使他們更奮發地去學習。”
在抗日民族統一戰線這面旗幟下,新疆的抗日救亡運動開展的十分活躍。各抗日團體發動群眾支援抗戰,涌現出了許多感人肺腑的事跡。故事,每人都聽過、看過﹔檔案,也已不再陌生。但是說到檔案中的故事,聽過、看過的人可能就不多了。通過從檔案中了解到的故事,讓記者深深地感受到了新疆各族人民在國家和民族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刻,表現出同患難、共甘苦、心連心、共命運的優秀品質。1942年,因為海岸運輸線和滇緬公路先后被日寇截斷,國際援華物資難以運抵進來,致使軍隊的武器彈藥、醫療器械等補給困難,數百輛汽車也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在此情況下,美國隻好改由海路將援華物資運抵印度,再使用“駝峰”航線空運至昆明。可是這條航線要穿越喜馬拉雅雪峰,地形復雜,且氣候惡劣,墜機情況時有發生。
因為地處南北交通動脈津浦線要津,新四軍從戰略大局考慮,先后在定遠縣建立津浦路西抗日根據地、淮南敵后抗日根據地。其中,以藕塘鎮為中心的津浦路西抗日根據地,是華中地區的屏障,戰略地位十分重要,因此侵華日軍作為攻擊的重點,頻頻派重兵“掃蕩”妄圖予以摧毀。一條津浦線,見証了定遠縣的抗戰歷史﹔一場池淮阻擊戰,讓定遠縣的抗戰載入全民抗戰史。1938年,在先后攻陷南京和濟南后,華北侵華日軍與華中日軍准備南北夾擊,一舉攻下徐州,打通並佔領津浦線,將南北連成一片,池淮阻擊戰就此打響。定遠縣古有“境連八邑,衢通九省”之譽,現仍為中國南北要沖,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津浦線,北起天津總站(今天津北站),南至江蘇浦口,南北交通大動脈。津浦線南段橫跨池河與淮河,是阻擊華中日軍北上的兩道重要屏障,其中池河段阻擊就在定遠縣。
雲南師范大學校園內,矗立著一座“國立西南聯合大學紀念碑”,碑上鐫刻八百三十四個名字。他們,都曾經是西南聯合大學學子,他們還有一個身份,是抗日將士中的一員,是我們民族的英雄。立足碑前,西南聯合大學博物館副館長李紅英難抑心情的激動。談及學子從軍抗日的歷史和一個個鮮活生命的凋落,她語調深沉,眼噙淚花,“了解的多了,對他們的情感就特別深!”抗戰烽火中誕生的國立西南聯合大學,與抗戰相始終,隻存在了短短9年,卻誕生了大批大師名家。同時,值國難當頭,大批學子戎馬沙場,以鮮血踐行“剛毅堅卓”的校訓,成為抗戰史上一座豐碑。1937年7月7日,日本蓄謀發動了盧溝橋事變,挑起了全面侵華戰爭,妄圖以武力滅亡中國。中國人民憤然反擊,開始了持續8年的抗日戰爭。國家蒙難,北平、天津相繼淪陷,高等學府遭受了史無前例的摧殘和凌辱。7月底,南開大學慘遭日軍炮轟,日本士兵野蠻放火,學校建筑六毀其四,成為抗戰以來中國第一個罹難的高等學府。進入8月、9月,北京大學和清華大學又慘遭侵略者瘋狂劫掠,強佔校舍,文明聖地毀於屠刀之下。
海南省文昌南陽地區(原南陽鄉,現文昌市文城鎮南新村、南聯村一帶)是著名的“抗日模范鄉”,抗日堅決,群眾基礎牢固,軍民一致,堪稱典范。記者近日採訪時,除了被當地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跡和抗日殺敵的好兒郎感染,還發現了3件聞所未聞的“抗日神器”:荔枝炮、箭毒木、毒魚藤。經過了解得知,這3件“神器”頗具海南特色,凝結了南陽人民對日寇錐心剜肉的痛恨和抗日殺敵的智慧。荔枝炮,現在北京的軍事博物館藏有一尊,是從海南運過來的。記者在南陽人民革命紀念館也看到一門荔枝炮。
日寇在南陽實施大屠殺 過半群眾遇難地處瓊山與文昌的瓊文抗日根據是海南的老根據地,南陽是其核心地帶,全民抗日,群眾堅決不與日寇合作,無人向日寇領取“良民証”。面對不屈的南陽人民,日寇多次前來殘酷鎮壓,企圖扑滅抗日力量,從一開始南陽就與日寇結下了深仇大恨。尤其是在1942年底到1943年春,日軍對南陽展開了為期150多天的“大掃蕩”和慘絕人寰的大屠殺。正是這種仇恨,讓南陽人民窮盡腦汁以最毒的計謀、最深的詛咒與日寇搏斗到底。
江西,華中的內陸省份,浙江,東部沿海重要省份,由一條錢塘江聯系在了一起。1942年4月18日,美國16架B25中型轟炸機從大黃蜂號航空母艦上起飛,轟炸了日本東京、名古屋、大阪、神戶等地后,飛至中國浙江的衢州等地機場降落。對日本本土的轟炸,引起日本朝野極大震驚。日本大本營為防止中、美空軍利用中國浙江一帶的機場對日本本土實施“穿梭式轟炸”,決定摧毀中國浙贛線上的空軍基地和前進機場,因此引發后來中國抗戰史上著名的浙贛會戰。而錢塘江正是轉向浙贛會戰的關鍵之一。因為,杭州段錢塘江失守,浙江杭州蕭山區,成為日軍發動浙贛等重大戰役的出發點之。錢塘江,成為民族之殤,因此演繹中國民眾抗戰史上另一座豐碑。錢塘江,也因此見証蕭山人民的浴血抗戰。一張塵封已久的《關於要求追記陸奉賢為抗日烈士的報告》復印件,重新翻開,是為了緬懷一段被人遺忘的歷史——
1941年12月8日,日本海軍偷襲美國珍珠港,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陸軍則橫掃東南亞,攻陷越南和緬甸北部,切斷了中國當時重要的國際戰略物資支援通道——滇緬公路。1942年3月,中國遠征軍第一次入緬作戰以兵敗收場。日軍則乘勢攻入中國滇西地區。同年5月初,日軍由緬甸入侵滇西,中國遠征軍守橋部隊被迫炸毀怒江上的咽喉要津惠通橋,阻敵於怒江西岸。此后,怒江以西3萬多平方公裡淪入敵手,敵我隔江對峙達兩年之久。滇西淪陷后,日軍在淪陷區燒殺搶掠、奸淫婦女、實行血腥的殖民統治和奴化教育,激起當地人極大的怒火,雲南各地愛國青年紛紛請纓殺敵。在中共地下黨人朱嘉璧、張子齋等人的影響和鼓勵下,青年軍官朱嘉錫向昆明行營主任龍雲請纓組建抗日游擊隊。1942年6月,經昆明行營和雲南省政府批准,“昆明行營龍潞區游擊支隊”成立,朱嘉錫被任命為支隊司令兼龍陵縣縣長。
“一個三四五六七,日本的小鬼不講理,殺我同胞,佔我地,大家聯合去殺敵。我們真生氣,我們真心齊,我們真心齊。”近日,當烈士謝繼書的兒子謝鳳岐老人跟我們唱起抗戰時期兒童團的歌曲時,仿佛又將我們拉回到那個苦難、抗爭的年月。從合肥出發,驅車穿過平原,記者下午抵達安徽亳州渦陽縣。一路上,綠樹成蔭,麥浪翻滾。渦陽縣位於安徽省西北部,淮北平原腹地中部,地處亳州市管轄的中心地帶,與豫、魯、蘇三省毗鄰,有 “皖北門戶”之稱。正因為地理位置特殊,這裡成為新四軍第四師司令部所在地,彭雪楓將軍在這裡戰斗過。就是在這個地方,發生了謝氏三兄弟抗日犧牲的故事。謝氏三兄弟都是安徽省渦陽縣丹城鄉謝庄村的農民。大哥謝繼書,二弟謝繼祥,三弟謝繼良。謝繼書是新四軍魯西亭總隊第三營副營長。謝繼祥曾擔任警衛營班長、排長。1940年3月16日,謝繼書接到通知到新興集開會。在路過馬店集北頭時,被埋伏在此的國民黨特務殺害。
符克,海南文昌籍越南華僑,抗戰期間放棄國外優越生活回國抗日。國難當頭,他在家書裡說的最多的是請家人勿念,以及解釋為何回國和工作進展。危險面前,他堅持把殺頭的事留給自己,英勇犧牲。記者近日採訪了符克女兒符曼芳和女婿李光邦。他們今年分別是80歲和92歲高齡,堅持完成了採訪,講述了符克極不平凡的人生。符克於100年前的1915年2月4日出生於現在的文昌市昌洒鎮東泰山村,與宋慶齡家族同鎮。符克13歲在家鄉讀完小學后到廣州上中學,接近進步人士,18歲到越南任教,20歲到上海讀暨南大學即投入抗日救亡運動,1938年赴延安學習並入黨,同年被派往越南發動華僑支援抗戰。1939年,符克響應宋慶齡等人成立的“瓊崖華僑聯合總會”的號召,成立“瓊僑回鄉服務團”,並於日軍2月入侵海南后,組織東南亞各地華僑回鄉,帶回大批藥品等物資和資金,“打回老家”直接抗日。1940年8月,符克被國民黨頑固派陰謀殺害,年僅25歲。
在抗日戰爭期間,有這樣一支來自青海的騎兵師。國民政府以其是雜牌部隊,軍需供應、彈藥補給,處處制肘,還時時暗算設法“吃掉”它﹔青海軍閥馬步芳也因為鞭長莫及一度曾想“扔掉”它﹔日本侵略軍以其彪悍能戰,視為眼中釘,時時都在盤算著怎樣“砸掉”它。在艱難的處境中,在民族敵人大舉入侵、亡國之禍迫在眉睫的情況下,他們以民族大義為重,前仆后繼,喋血抗戰,打得十分英勇頑強,致使日軍統帥岡村寧次在其作戰記錄中,亦不得不寫著“惡戰馬彪”之語。它就是1937年9月出青奔赴抗日前線的國民黨陸軍騎兵暫編第一師,1940年,改變番號為騎兵第8師。“七七事變”前夕的青海,是由馬步芳家族統治著的一個獨立封建王國。自從馬步芳父親馬麒於1915年擔任甘邊寧海鎮守使后,就開始了馬步芳家族對青海的全面統治。1929年1月1日,青海建立行省。1929年12月1日,馬麒出任青海省主席。1931年8月5日,馬麒病逝,其弟馬麟繼之。1936年5月,馬步芳取其叔而代之,被國民政府明令宣布“暫行兼代”省主席職務。1938年3月,馬步芳正式擔任青海省主席。
海南島是抗日戰爭期間南方少有的全域淪陷地區,且遠離大陸,孤懸少援,但革命活動在共產黨領導下“23年紅旗不倒”,靠的就是群眾支持形成的“銅牆鐵壁”。文昌南陽地區(原南陽鄉,現文昌市文城鎮南新村、南聯村一帶)則是“銅牆鐵壁”的光輝典范。 瓊文抗日根據地位於海南東北地區的瓊山與文昌,是海南的老根據地,群眾基礎非常牢固。南陽鄉是該根據地的核心地帶,涌現出許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跡和抗日殺敵的好兒郎,被譽為“抗日模范鄉”。 南陽鄉有一座高大的紀念碑,還有紀念館,構成一個大型紀念園。紀念園歷經多次修繕、擴建而成,群眾捐資非常踴躍,按老百姓的話來說,這裡紀念的是家鄉的英雄,更是自己的父輩。 紀念碑主碑文是原海南省委書記許世杰題詞的“南陽人民英雄紀念碑”,還有瓊崖特委書記兼獨立總隊總隊長、瓊崖縱隊司令馮白駒將軍在1952年的題詞。
1939年底,中日軍隊在廣西南寧東北約60公裡的昆侖關山區爆發激戰。該役中國軍隊取得大捷,殲敵數千人,僅日軍號稱“鋼軍”第5師團的21旅團就被擊斃4000多人,這是中國對日攻堅戰的首次重大勝利。 昆侖關大捷的取得離不開中國軍隊的浴血奮戰,也離不開壯鄉兒女的全力支援。原邕寧縣八尺區那蓮鄉的蔣村、四美、新丁、烏蘭4個村在日寇后方痛擊,大力支援前方,被當時的廣西當局評為“抗日模范村”。 這4個村相距不遠,分屬於現南寧市邕寧區蒲廟鎮和良慶區良慶鎮,均在南寧近郊。記者近日到這裡採訪,仿佛看到一幕幕壯鄉兒女保鄉驅寇的壯麗詩篇。 為了切斷佔外援物資80%以上的越南廣西運輸線, 1939年11月15日,日軍在廣西北部灣登陸,並迅速佔領南寧及戰略要地昆侖關。期間,日軍於11月22日侵佔八尺區蒲廟圩(今蒲廟鎮),並設據點。八尺區是舊行政區劃建置,下轄蒲廟、那蓮等鄉鎮,因邕江的支流八尺江而得名。